很软，很好捏。

小心翼翼，是在试探，还红着脸：“不，不是累了，就是……就是，”

顿了顿，沈星眠甚至不怎么敢看江时熠了，却还是固执地舍不得挪开眼：“就是……熠哥以前是不是也这样？”

嗯？什么以前这样？

江时熠怔了怔，有些懵：“小朋友，什么以前这样呀？”

沈星眠哽了哽，到底没能立刻说出口，手指在江时熠的手背上起起落落，像是在敲击一段节奏，也像是在斟酌着什么。

好一会儿，沈星眠说话的声音依旧很轻很轻，是呢喃，几乎听不见的那种：“就……就像小铭哥，刚才那样。”

顾铭？

什么像顾铭刚才……

疑惑刚升起，不需要任何过渡，江时熠就立刻反应过来了。

这小孩儿害羞，懂礼貌，说话也很委婉。

但江时熠却听懂了。

要是来个稍微胆子大一些，不那么拘泥小节的人来说，估摸着就是直接的一句‘你以前是不是也跟顾铭一样羞涩’或者是那一句‘你是不是经常被女孩子堵’。

明明他才是被问的那一个，可他都没来得及怎么样，沈星眠就先红了脸。

好可爱啊。

就跟以往无数次一样，让他想欺负她，越过分越好。

只可惜，现在是在车上。

余光在众人的脸掠过，江时熠在心底轻叹了一声，随后，便耐着性子，手在沈星眠的脑袋上摸了一把，头发被他这一下弄得有些凌乱，但沈星眠并不在意。

声音低喃，很轻，是真的在哄：“糖糖，你怎么这么可爱呢？不过你没问清楚，你想问的，是我会不会像小铭那样害羞，还是会不会经常被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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