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瞪我？”

林月桑抽出腰间的鞭子，猛的就要向洛云裳挥去。

“够了！”凤怀翎捉住了林月桑的腕骨，横亘在两人中间，他终是按耐不住出手了。

“翎哥哥？”林月桑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眸子。

而凤怀翎却是没有去管林月桑，只是转身，怔怔地望向了洛云裳右颊上的疤。

凤怀翎下意识的抬起了手。

洛云裳见状，轻轻后退两步。

凤怀翎看着他隔开的距离，心中涌起阵阵复杂，他张了张嘴，声音艰涩，“桑桑，你的脸……怎么了？”

“都过去了。”洛云裳的声线分外平静，“虚情假意，我不需要。”

“你……”

凤怀翎刚开口，林月桑便捂着胸口，打断了他余下的话，“翎哥哥，我好疼……”

凤怀翎的脸色微变，他匆忙上前，扶住了林月桑，“桑儿，怎么回事，你的心疾，不该完全好了吗？”

林月桑的面色愈发惨白，“我……我也不知道……”

凤怀翎一把揽过林月桑的腰身将她抱起，“本王这就带你去找神医。”

离开时，在凤怀翎看不见的地方，林月桑朝洛云裳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看。

洛云裳。

你输了。

你什么都不是。

*

**

自那以后，林月桑再没有让洛云裳出现在凤怀翎的面前。

只是和他说，将桑桑遣送走了。

她不能再让凤怀翎的心动摇。

她赌不起。

冬日的天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洛云裳就那样跪在地面上。

彻骨的冷，身上也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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