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嫦回看向程聿,思量片刻后道:“你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
就他写给叔父的那封信,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才是自欺欺人。
程聿一手轻敲着桌面,轻轻的哒哒声仿若能传入人心。
他道:“我想知道,你可否找到了指向那边的证据。”
媱嫦垂下眼睛,沉默片刻后摇头:“除了守门吏所招供的太监买通他之外,并无直接证据。”
“若要细究起来,你说曼陀罗花产自元州,或许也算是一条证据。毕竟不论是元芜还是那个老兵,都没有从元州寻得这种花的路子才对。”
指向明德坊的一切,都只是他们的推测。
而这些推测,明德坊根本就不会在意。
媱嫦缓缓握起拳头。
难不成她只能用两个爪牙的命来给宁昌陪葬?
似是觉察到媱嫦的情绪变化,程聿开口劝慰:“哪怕是有铁证,也不可能以这三人的性命使她陪葬,毕竟是长公主,圣人也要顾全皇室颜面。”
媱嫦凝眉看向他:“那便由得她逍遥法外?”
程聿看向了殿外。
他忽然问她:“这院子里曾种着一棵银杏,栽种至今已有二十余载,每逢春时,亭亭如华盖。你可知我是如何砍掉它却不伤庭院的?”
媱嫦疑惑的看着他。
她知他是在借指什么,不过一时间她没有答案。
程聿的嘴角噙着笑,呷了口茶才道:“先把它的枝干砍了,独留下一根主干,便成不了事了。”
媱嫦侧头望向殿外:“你是指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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