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手机里定了四五个闹钟，左澜今天上班铁定是要迟到了。到了事务所，她放下包，第一件事就是去咖啡机那儿打了一杯黑咖啡。

哇，好苦。左澜的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她很少喝黑咖啡，只有像今天这种特殊情况下她才会喝黑咖啡救急。不靠它，她今天就是个行尸走肉。

“左澜，昨晚没睡好？”张文走到左澜办公桌旁，放下一个文件夹。

“师父，你看出来了？我的脸色很难看吗？”左澜拉开抽屉拿出一面镜子左看右看。早上她还特意画了一个很精致的妆，粉也格外多擦了几遍。这都盖不住她的倦容？

“别照了，气色不好，化妆是盖不住的。”张文笑着说，“昨晚出去玩了吧？年轻人不要太贪玩，要注意身体，不然到我这个岁数就知道后悔了。”

左澜跟着师傅一年多了，师父不仅在工作上对她悉心指导，在生活中也常常像长辈一样关心她。

“师傅，你还不了解我，我可是个三观端正的年轻人。昨晚跟朋友去唱歌，多喝了点。”

“这个案子的结案材料你整理一下。案子办得很漂亮。”张文冲徒弟竖起大拇指。

“哈哈，有其师必有其徒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张文被徒弟逗乐了。

“喂，你们快过来看今日头条里的本市新闻。”一个女律师盯着电脑屏幕，招呼众人过去。

“怎么了？怎么了？”几个女律师赶紧围过来。八卦是女人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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