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咫尺手感应该很好的下巴，陆凝下意识就想伸出手去摸，但等她手伸到一半，突然发现一个一直以来都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龙玉，你的胡子呢？你怎么没有胡子？”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陆凝一下子从龙玉的怀里起来，伸出两只手捧住他的脸，两根大拇指从他的下巴轻轻抚过。

龙玉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胡子，怀里的人突然起来让他心里莫名觉得有一丝空虚，下意识摩擦了一下刚才揽过陆凝腰的手指。

陆凝还在捧着她的下巴，脸都快贴到了他脸上，近的他已经能感觉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他们离得很近。

呼吸猝然有些紊乱，龙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不改色道：“人形时就是没有头发的。”

虽然原形时有龙须，并且还很长，但是化作人形后他确实除了头发身上再没有任何一根多余的毛发。

他想着可能因为龙的身上都是鳞片，根本就没有毛发，而唯有的龙须很有可能在化成人形时成为了头发。

龙玉把自己的解释说给陆凝听，陆凝闻言轻声反问了一声：“是吗？”

龙玉点点头，应该是这样。

岂料——

陆凝轻哼一声，道：“我不信。”

龙玉：“？”

龙玉：“你怎么才信？”

陆凝：“除非你让我看看。”说着就松开了托着龙玉脸颊的手，就要去扒他身上的衣服，看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毛。

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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