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认知她？”颜灵诧异。

纯狐翩翩在六界凶名赫赫与她年轻时杀戮无数有关，早年与她接触过的人不应该基本上都成为尸体了吗？

“都是一些旧事了。”莫离叹了一口气，一边驱动着红线蛊，寻找红线蛊所指的方向走。

旧事？颜灵十分好奇。

“我能拿到青丘狐族的仙籍，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莫离笑容微凉。

“只要不是圣羽族的仙籍，你拥有哪一族的仙籍都不奇怪。”颜灵道。

莫离原本是圣羽族的人，她离开圣羽族的原因有些复杂，但是时至今日，他也认为莫离离开圣羽族的决定是对的。

错的是圣羽族，是他颜家。

如今莫离还愿意帮他，他都感觉有些受宠若惊。

这其中固然有曾经的恩义存在，但是恩义这种东西完全是因人而异的，如果莫离抹脸不认，他无法奈何他分毫。

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你无法要求你帮助的每一个人都能如此。

况且当年他帮了她也不过是还他的家族欠下的债而已。认真衡量起来，说不定他欠莫离的还更多一些。

“我离开圣羽族后无处可去，便在六界游历，在游历的过程中，遇到了这位青丘的帝君。和她相处了一段时日，最后才决定加入青丘狐族。”莫离显然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三言两语将当年的事情概括总结。

莫离说的平淡，颜灵却隐隐能感觉到其中的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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