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的传承中，有这么一个支离破碎的片段，画面已经基本没有什么信息了，就留下了一句话。

“本座....纵横九...心中有亏于鬼....蛟....”

洛雨钏看着那雕像，不知道什么时候，鬼鲛那张祸国殃民的精致脸庞发生了变化，精致的眉眼间产生了细微的变化，一丝丝的怨念盘桓在那里，空洞的双眼处，一簇只有通过先天灵力才能看见的幽幽鬼火似乎在焚烧着什么。

亏欠了谁？

是鬼鲛，还是鬼蛟？

两女微微蹙眉，姚鸿胭的传承比洛雨钏要完整的多，洛雨钏看着那雕像的时候，她也在冥思苦想，但奈何有关于这东西的记忆目前只有这么多，更多的那一部分还处在迷雾中，根本不是现在的她们可以窥探到的。

“怎么，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敖玉城过来了，他皱着眉，似乎也想起了一些东西，不过他知道龙凰的东西都不是简单的，问问题的时候，不仅用的传音，还捏了一个结界。

洛雨钏摇摇头，不打算说。

敖玉城看见她这个样子，也就没有追问了，开口道：“我的记忆里面有一点关于这个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帮助。”

“什么？”

洛雨钏问道，一双漂亮的眼眸转过去，将视线落在了敖玉城的身上。

只是洛雨钏情绪掩藏的太好了，哪怕心中有着好奇，一双眼睛在敖玉城看来，也像是夜空中孤寂的星星一样，闪耀着空洞冷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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