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郑观最不希望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年查抄花家之时,他挖地三尺都没能找到的信件终究还是被别人发现了。平日沉稳的气度顷刻间在他的脸上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惊恐和无尽的绝望。
“你的心可真够狠啊。”穆之寻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走到了门前道:“郑观,前朝大理寺丞郑廷玉之子,幼时即入东宫作陛下的伴读,后蒙恩荫,提举殿前司都虞侯,后迁至殿前司副都指挥使。承平十九年,平定平定东远之乱,晋升殿前司都指挥使,成为大宁禁军主力之首十万御林军的最高统帅、可谓是位极人臣……殿帅,我说的没错吧。”
此时的郑观一言不发,空洞的双眼和不停喘着粗气的鼻孔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可反过来,你是怎么做的呢……你要拿我们整个穆氏皇族的血给花承嗣祭旗!”穆之寻目光霜寒怒斥道。
这一刻,郑观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殿下!”一向威风凛凛的殿帅竟跪在地上宛若丧家之犬一般抱着穆之寻的腿嚎嚎大哭,口中不停地含糊不清道:“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殿下救救罪臣啊,救救罪臣啊。”
可任凭郑观如何扣头乞求,穆之寻始终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那表情如同地狱来的鬼煞。
俄尔,郑观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起来,不住扣地的额头也已经开始渗血,照这样一直下去,他或许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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