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过去，穆暗笑虽已不在乎了，但她却也不喜欢去提及。

但为了能让小赠看清楚现实，她还是说了出来。

现在看小赠这突然沉默的样子，她知道他是在思考，所以她不打扰他，而是看向了一旁怒视着自己的宛沙，问：“你瞪我干什么？”

“穆暗笑，你真是够了。”

“我怎么了我？”穆暗笑一头雾水。

“你儿时不幸，你就将你的不幸，送给我们，你真是够自私的。”

“我怎么..”

“你自己没有朋友，你自己没有亲人，你就将自己的痛苦，反送给这些与你不相干的妖怪和人身上，穆暗笑，”宛沙完全曲解了穆暗笑的意思，“你真是一个自私鬼。”

穆暗笑：“....”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你沉默就是默认。”

“我只是不想和你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宛沙，你怎么看我是你的事儿，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说着，穆暗笑回头看向同样盯着自己的小赠，说：“怎么决定，你自己看着办，我只是想告诉你，这种机会真的不多。”

“....”小赠眨了眨眼睛，“我觉得我娘也许会来，就像你说的，我和你不一样。”

在一个孩子的心里，自己的母亲永远都是那第一位，其次是父亲，现在小赠这样，她也能理解。

想来，他们两个的情况看似相同，其实不同，所以，她选择尊重这孩子的想法，说：“这是你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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