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想，以那些人的人品，就算有借条，也不会承认吧！

没错，她就这样悲催的被骗了九年，现在想来，她想哭，但是她不能哭，因为她还是有收获的，最起码，她的灵气修到了五层，这也算是对她的一大安慰了。

带着这份怨气，穆暗笑跑到城外不远处经常与张岩碰面的空地前，然后在确定没有人后，她仰脸对着天喊道：“张岩，你给我下来。”

至于张岩能不能听见，穆暗笑不知道，但她知道，她每次这样喊他，他都会下来。

“干什么呢？”

闻言，穆暗笑身体一怔，然后放下捧在脸旁的手，缓缓转身看向冷漠盯着自己的飘，说：“我在城外，你还要撵我不成？”

飘上步走到穆暗笑身前，冷笑一声：“一年了，你依旧是这样的装扮。”

“用你管。”

穆暗笑本不想这样说，但是看飘逼迫自己，以及一年前他的所作所为，她不想忍了。

“....”飘。

穆暗笑看飘不说话，神情顺势变得不自然起来：“我知道，你听见我说这话，定是打死我的心都有了，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我就喜欢这样打扮自己，和你没有关系。”

“你是上面的。”飘指指天。

张岩每次临走前都会交代穆暗笑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虽然十年前，飘貌似已经看透了她，但，即使那样，她还是不能承认。

“我不是。”

“不是，你对着天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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