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雁点点头。

“你的呢？”穆暗笑扭脸问。

“我的法术只能自己用，带你的话，不行。”沈雁交代。

“是这样啊，”穆暗笑说，悄悄伸手抓住了沈雁的胳膊：“那你就在这儿待着吧。”

沈雁看眼穆暗笑紧紧抓在自己胳膊的手，“松开。”

“我不，那时候在井里，你就直接将我抛弃了，这一次，我坚决不松手。”

穆暗笑不提这事儿，沈雁还真将穆暗笑没有道歉的事情给忘记了，微微皱起眉头，他一把抓住了穆暗笑的手腕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儿。”

穆暗笑干笑：“大哥，都这个关头了，你不要再搞笑了好不。”

“我很认真。”沈雁盯着穆暗笑。

穆暗笑做出象征性的表情，瘪开嘴说：“你说的什么事儿，我真的不记得了。”

“道歉。”沈雁冷冷吐出两个字。

瞬间，穆暗笑的记忆被勾了起来。

“不是，”她闪躲视线，“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儿啊，我觉得吧，那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提了，伤感情。”

“谁跟你有感情。”沈雁一脸嫌弃的看着穆暗笑说。

穆暗笑傻笑：“我从来没有跟着一个人这么久过，你是第一个，所以，这就叫，”她用拳头重重捶了下沈雁的胸口：“兄弟情。”

“穆暗笑，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在这种关头跟我当兄弟，平日里，也没见你说过我什么好话。”沈雁说，将穆暗笑的手和自己的胳膊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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