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愿看着被自己说到语塞的袁达，然后在想自己从那张纸上背下来的话，心底一沉，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在这之前，程梓愿还一直在想，自己会在一种什么样的场景下说出这些话来，她甚至以为自己这次的任务极有可能要面临失败了，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沉默嘲讽的准备。

当然，她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她应该面对的。

没成想，事情一步一步既然进行的这么顺利，这些刺痛人心的话，她就这样说了出来，闪躲视线，她在想那些还未说出的话，然后在看袁达这一脸郁郁寡欢的表情，心底一沉。

紧接着，袁达倒吸了一口气，开口了，“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

“怎么不好受？“程梓愿冷冷问道，心里面紧张起来。

袁达：“我知道，我深深伤害了常祁，但，”他眼底一沉，“我相信，她肯定没有我难过。”

“我看不出你难过。”程梓愿直言。

袁达微微低垂下眼帘，“我有一种病。”

“什么病？”程梓愿不由觉得袁达有点儿可怜，可是她在一想沉默给自己的提醒，便又将那突如其来的同情，收了回去。

袁达认真：“我有一种精神上的病，就是，只要一难过，身体就会不好，不信，你摸。”他指指自己的脑门。

程梓愿站定在原地，仰脸看着袁达这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以及在看他指着自己脑门的手，问：“你这是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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