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风沐云被吓得倏然起身。

凌九霄没有向他证明话中的真实性，直接说明拜托之事，“若是书玉重回神界，替我说声对不起。”

“你做了什么要向她说对不起？”风沐云起了八卦之心，然面色并无往日的闲散悠哉，双目盯着他，似乎在求证一件事。

凌九霄陷入回忆，半响才开口，“能死在她手里，我不后悔。”

风沐云移开目光，恢复以往说话的语调，重新坐回椅子，“书玉不是早就死了，你难道找到了她的转世？”

凌九霄转变自己的心态，又变成凌霄界威风霸气的界主，“你只要把话带到，不用问那么多，还有……我死后，会将界主空间封闭，交给师兄。天爱会继承界主之位，她年纪尚小，师兄年纪大了，很多事还需要你从中提点帮忙。”

风沐云刚打开的扇子，还没有开始扇动，又收拢回去，“你觉得风云界不需要我打理？还是风云界已经到了六界无敌，无‘人’敢动的强大？

如果不放心凌霄界，怕自己的干女儿受累，不如趁还活着的时候，多给她找点能神异士，多培养些强者。”

“若是还有时间，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

他感觉到整颗心都与血肉分离，缝隙处积满了血液，要不是一身血肉挡着，早就流尽，哪怕现在还活着坐在这里，难保会突然死亡。

“什么时候死，我等着！”风沐云显然不相信。

凌九霄不想再解释什么，起身，“凌霄界还有诸多事务需要我赶回去处理，送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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