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爱过一个人，我全心全意地信任过他，可是……

“卿宁，没有想起来的人真的是我吗？”那些话依旧在脑中回响，左沐月只觉得心口处一阵刺痛，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忘记的人，明明一直都是他。

玉无衡说完那些话后就不见踪影，十九依他所言，带她前往宅子，可是，她觉得自己此番走了，可能真的就见不到玉无衡了，她甚至没有弄清楚，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甚至还来不及问他……问他什么呢，这些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吗？她当真是魔障了。左沐月摇摇头，想将脑海中的画面甩出去。可是……我想知道真相，哪怕是给我一个彻底离开的理由也好。左沐月掀开车帘，在十九尚未反应过来之前跳下了马车，她用上轻功，拼尽全力地往回跑，没有在意街上众人惊讶的目光，更没有看到身后的十九慢慢勾起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玉无衡!”那人不再是早上的黑衣，而是换回了熟悉的白衣，此时，他的胸口处不再是寻常的白色，而是被血色染红了一片。左沐月瞳孔紧缩，那些她遗忘的记忆一幕幕地涌现在她眼前……

“你为什么要救我，就让我死在那里不好吗？”慕卿宁有些虚弱地睁开眼，看着那个救了她的人。那人一头青丝垂在肩头，闻言，慢慢地抬起头，对她轻轻一笑：“当然不好，你若是死了，那就真的乱了。”那人抬头的瞬间，慕卿宁被他的容颜惊艳了一下，不过那情绪转瞬即逝。身体的疼痛唤醒了她的记忆，她应当已经死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似乎知道她的疑问，那人善解人意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你的确已经死了，我到的时候，你的身体已经冷了。”“那为何我还会感知到疼痛？”慕卿宁苦笑一声，有些艰难地动了动身子。那人无辜地摇摇头：“人的魂魄也会痛吗？这我倒是不知道啊。毕竟，我没有尝试过死亡的感觉。”慕卿宁心底一凉，她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魂魄？”那人点头道：“我到的时候你的尸体已经被人带走了，只是你的魂魄还停留在那里，似乎还失了神智，迫不得已，我只能将你带了回来。”慕卿宁：“……迫不得已？”那人点头道：“可不是，我当时只是去那边看一看，谁知便被你这女鬼缠了上来，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带你回来了。”慕卿宁不想再说话，她若是死了，他又怎么可能看得到她，简直是胡说八道，可是……“对了，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可以看到其他人看不见的东西，我有一个名字，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对人说过这个名字了，既然你我有缘，那我就告诉你吧。”慕卿宁没有想听的欲望，但是那人不放弃，反而强硬地告知了他的名字，宫泽……当时她的想法是，这人……没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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