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副厂长一个提出了辞职，一个说要跟着自己混。

那现在电机厂的上层问题解决了，那就是工人的问题了。

而这恰恰就是最大的问题，底层的工人不愿意干活了。

上层其实好搞定的，林凡也一直没把上层问题当成什么大问题。

不行了就直接开除，弄走！

谁让他们是领导，是干部！林凡只要愿意，有的是办法开除他们。

而且还不会有任何人反对。

其实这也是干部的弊病之一，那就是没办法继续保留自己的那个贫农身份了。

以前的这些干部，犯错了是加倍罚的。

背锅这种事，也得是这些领导干部们来干。

所以林凡觉得上层好处理是有道理的。

但是下层，就很费劲了。

有些廉耻感的还好，可是那些没有廉耻的就很难处理了。

开除吧，其实冒着挺大的风险的。

这个时候的工会可不是摆设，他们天天恨不得逮着干部们批。

给他们机会，他们立刻就顺杆爬上来。

那些家境不好，出身底层的工人，都是工会重点保护对象。

开除了他们，工会肯定会找麻烦的。

以林凡的背景，开除几个人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工会的人找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哪怕现在已经是改革开放了，但是有些东西依然还在呢，林凡可没那个能力与这些人对着干。

可是问题是电机厂的人，哪有几个正常的好人了。

一个个被惯的无比懒散，能推掉，能不干的活，他们绝对不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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