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了。鲛奴将她从怀中放下的同一瞬间,莺奴弹跳而起,如同被雷电劈中一般。然而这满地的珍珠害得她立刻滑了一跤,鲛奴转身就将她按住了。
鲛奴面上立即露出夸张委屈的神色,伤心地喊叫着,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逃呢。那不安就像倾泻而出的海水,倏忽就将莺奴淹没在其中,连气都喘不过来。只是这短短的呼唤,她便又要落到那无穷无尽的混乱中去,一时不敢回应他的话。
她不敢回应,一是不想暴露自己能够心听的事实,二是害怕两人之间一旦言语相交,那种无孔不入的控制会更加严重地侵入她的身体。
鲛奴喊了片刻,看到她耳廓上渗出来的淡淡血水,好像又突然反应过来她并不能听见他的呼喊,于是停止了焦虑的询问,转而掰过她的肩,伸手去搭她的额头、捏她的脉搏,仿佛是觉得这位圣女病了。
莺奴一边不停地将双眼向那椅上的金器转去,一边害怕地拂开鲛奴的手,但那种奇异的躁动袭来,她很快也就不能再抵抗了。
鲛奴的手首先伸向莺奴的下颌和耳,用手指轻轻地擦去那隐约血痕。他擦得十分轻柔而小心,指腹火热而伴着小小颤抖,双目亦是如此。莺奴看见那双眼里又一次坠下珍珠来。他心碎的神情,就像少年看到爱马在战场上受伤归来。这实在是魅力难挡的一种表演,即使落入网中的人意识到这是表演,也难免为之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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