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殿下最近还好吗？”夜巡天表明了态度。

凤明曦却直接笑了：“夜家真以为能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吗？”

夜巡天十分冷静：“殿下说下了，夜家当然没有这个能力，是东城有这个能力。”

凤明曦沉默了会，没有道别，直接挂点了电话。

对于东城的态度，她多试探几家就明白了。

次日中午，东贵族学院的咖啡厅，凤明曦坐在曾经东方楚楚最喜欢的位置，点了东方楚楚最喜欢的咖啡，等着赴约的人来。

没过多久，徐子涵匆匆赶来这里。

四处张望后，目光一下锁定了正优雅喝咖啡的少女。

“楚楚！”徐子涵三五步来到了凤明曦面前。

凤明曦抬眼看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来：“子涵哥哥，你来了，快坐。”

拉着徐子涵坐下，凤明曦叫了服务员过来，点了徐子涵最喜欢的咖啡。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

徐子涵有些激动，但表现得很克制。

两人坐下叙了会旧，徐子涵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凤明曦却知道，徐家对于自己和东方楚楚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聊着聊着，凤明曦终于忍不住了：“子涵哥哥，我现在也叫凤明曦。”

“我知道啊。”徐子涵的神色真的很真诚，“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凤明曦突然没什么底气，声音都小了许多。

徐子涵摸摸她的头：“明曦，在我眼里，你就是楚楚，楚楚就是你，是一个人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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