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照进来那一瞬间，她的眼睛似乎插进了两把刀，眼里立刻有东西留了出来。

闭着眼睛适应的她闻到了脸上传过来的血腥味，她的眼睛受伤，可是她开心极了！父亲还是担心她，哪怕她是凤明曦！

紧接着她就听到了父亲趔趄的脚步声在慢慢的靠近，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一双颤抖着的手捧着她的冰冷的脸颊。

滴答！

前后有两滴冰冷的液体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然后她就听到了父亲混沌不清的声音：“对，对不起……楚楚……小曦……对不起……”

凤明曦很后来才知道，那一次父亲见到她的时候，看到就是她凌乱的头发散落着，脸色是不正常的白，闭着双眼，脸颊是两道血痕流下来了，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鲜红的血痕显得十分的触目惊心。

而她手脚腰部都被绳子绑着，因为反复的挣扎，勒出来了深深的血痕，血迹早已凝固。

站在小黑屋的门口，那场让她记忆犹新的画面再一次的浮现在了眼前，她平静的双眼忽然变得猩红，身上开始散发着阵阵的戾气。

东方成！

猛地一伸手，凤明曦就推开了门，光束照进来，就看到一个被绑在椅子上面的低着头的女孩，凤明曦心里一颤——东方楚楚！

慢慢的走到东方楚楚的面前，凤明曦只看见她的整张脸都被埋在头发里，不知道为何，她居然有些不敢去撩开东方楚楚的头发，心里升起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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