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情绪最为激动的当属殷幻山。

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惊愕。

总觉得两者皆有掺杂，惊愕我可以理解，作为教育工作者，大多数都是无神论者，想必我的话颠覆了他六十多年来的世界观。

但这愤怒又从何而来。

“我说的句句属实，由不得你不信。”我的态度也很强势。

其实要说生气，我比他还要气愤。

自己的女儿克死他乡，尼卡曾经为了调查真相，在去过于曼父母家后到过这里，可当时二老的态度强硬，表明过不愿尼卡过问此事。

这之中的原有想必和肯帕的施压脱不了干系。

可就算肯帕当初是威胁也好、贿赂也罢，自己女儿的冤情不由亲人替她伸冤，还对尼卡恶语相向。

这让我不能理解。

“殷先生，其实从进门开始我就在好奇，为什么对于女儿回来，你除了悲伤以外怎么还带着些不情愿呢？”

从刚开始初见二老时，他们表现的还很正常。

但是在见到殷莲依的尸身时，殷幻山掩面哭泣时却让我捕捉到了一个细微的表情。

竟是有些愤恨。

仿佛殷莲依的尸体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而且，对于我能看见殷莲依魂体的这件事。

换作他人，正常的反应，该是对我表示出惊恐，殷幻山却反问我是什么人，仿佛可以接受我能看见鬼的事情，不能接受的是殷莲依出现在这里。

“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不情愿，依依能够回来，我自然是高兴的！”殷幻山听到我的问话表情一变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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