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羽看着凌玖，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梦里的自己问凌玖，“你是想要杀了我吗？”

听见顾浅羽的话，一直安静的凌玖朝顾浅羽看了过来，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无尽的深渊，很多情绪在里面翻滚着，黑暗的，阴邪的，嗜血的，戾气的，这让凌玖看起来充满了杀戮跟佞邪。

不管凌玖的目光有多少复杂的情绪，他的神情始终很平静，这两种极大的反差让凌玖的身上带了一丝悲伤，他单薄的身影看起来又脆弱，但又充满了一种暴虐的杀戮。

看见这样的凌玖，顾浅羽心头也跟着一震，她被凌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杀伐之气惊醒了。

醒过来后，顾浅羽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了平静。

这次的梦境比上次还要真实清晰，让顾浅羽最心悸的是，她跟梦里的自己融为了一体，她从水中瞥见了自己的倒影，倒影里的模样居然是顾浅羽真实的面孔。

也就是说顾浅羽梦见凌玖见到真实的自己，而不是位面委托人的样子。

顾浅羽也不知道这个梦又是一个预言梦，还是自己对凌玖太忌惮了，所以才做了这么一个古怪的梦境。

梦里的凌玖虽然没有一个台词，但他明显是黑化了，眼神非常可怕，现在顾浅羽想起来都有点瘆人。

顾浅羽对凌玖的确是有点在意的，毕竟因为这家伙她曾经背负毁灭了一个位面的罪责，快穿高层还见了她，专门询问了有关凌玖的事情，这让顾浅羽对凌玖也产生了极其大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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