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张可馨敢作敢为的勇气，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扭捏作态，周航雅直接问：“那方杨呢？”

张可馨附之一笑，“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这个问题？”

她的眼神沉了沉，语气毫无底气：“表妹！”

“老实跟你说吧，打从我第一眼见你开始，我就不相信你是方杨的表妹，不过你肯主动的撇清关系，我在想又何必多树一个敌人呢!”

“谢谢你的坦承！”周航雅死撑着，“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你是打算周-旋在两个男人中间吗，这对方杨公平吗?”

“公平是什么，方杨对我就公平吗？”张可馨冷笑，耸肩无所谓道：“我跟方杨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他啊，心肠这么硬，我真玩不过他！”

对于最后一句，周航雅倒是挺认同的。

想起方杨跟她提离婚那时，他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每一句都戳中了她最深处的忧伤，可想而知，张可馨肯定也领教过他的打击，才会变得如此的消沉。

两人的谈话瞬间进入了冷场，估计是看到周航雅那双忧郁的眼睛，又或是是觉得女人何必难为女人，张可馨一改常态，收起平日里的嚣张跋扈，化身为一位知心姐姐。

她抬手拍了拍周航雅的肩膀，给她输送心灵鸡汤：“我劝你也别摆太多的心思在方杨的身上，方杨的心里只装得下那个叫许南芝的女人，其他女人都是空欢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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