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卓枫一路同情的眼光下，她敲响办公室大门，一推门进去，他头也没抬便吩咐：“路西，给我换杯咖啡！”

竟然当她是秘书了，周航雅一动没动地杵在门边，见没人吱声，方杨才抬头看过来，见到她的身影，他眼底掠过一丝惊讶，只是下一秒，又不显山不露水的将情绪封住。

方杨也没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能闷闷地坐在他对面，主动跟他搭话，“是不是要喝咖啡，我帮你去泡！”

他眼睛瞅着屏幕，“不用了！”

一腔热情倒贴了冷脸，她不管不顾的拿走了他的杯子，硬是帮她泡了一杯，呈到他的面前，他轻轻一推，咖啡又回到了她那边，语气又冷漠了几分，“自己泡的咖啡，自己处理掉！”

周航雅弯起一抹笑，像变戏法的从身后掏出一个苹果。

“来，多吃水果！”

方杨没接，继续敲打着键盘。

她不死心地晃晃手中的苹果，他狠恶恶地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周航雅惊得立刻缩回了手，自个纳闷地啃着那个苹果。

看他紧绷的脸，一致裁定他的大姨爹肯定是病入膏肓。

待苹果消灭了一半，他敲打键盘的手也突然停止，紧接听到有打印机在运转的声音，他起身从影印机的上方取了一张纸回来，并递到她面前。

纸上有密密麻麻的字体，周航雅仔细一瞅，差点没被嘴里的苹果咽死，纸上的最顶端写着华丽丽的六字：婚后生活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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