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雅委屈的转过小脸，伸出两条手臂递至方杨面前，嘴里软绵绵的说：“疼，全都红了，都是被你打的。”

方杨抿抿嘴唇，这样的周航雅，他的确招架不住，刚才还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如今又变成了可怜兮兮，最关键的是，方杨根本就没有打她，他只是刚才推她上车的时候，力道大了一点。

那手臂依然在他面前不肯放下，前排的卓枫好言提醒：“这个时候你应该哄她两句。”

哄女人，这是方杨这辈子从未做过的事。

以前许南芝知性大方，从不会在他面前发脾气，这一技能，他还未成功解锁。

看周航雅不肯罢休的模样，最终方杨试着以一个长辈对小孩的口吻说：“你以后乖点，我就不打了啊！”

方杨的幼稚换来卓枫的一句调侃：“颇有天赋。”

眼前的女人终于肯消停了，方杨摇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酒味被吹散了不少。

周航雅像个孩子那般蜷缩在后排，脑袋依靠在方杨的大腿上。

他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帮周航雅整理微乱的头发，泛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有一种让人忍不住靠近的魔力。

脱掉外套盖在她身上，这是方杨第一次对周航雅有温柔的表现。

方杨抬眸，卓枫笑得正欢，他双眼一眯怒斥：“你笑够了吗？”

卓枫收起脸部表情，并感叹一句：“她其实挺适合你的。”

方杨闷，许南芝更闷，这样的日子好无情趣，反倒是周航雅，刚好跟方杨的性格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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