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业道：“我们机关食堂每天都要采购很多蔬菜，管采购的刘师傅平时和我还算熟悉，我就找到他，叫他到叶灵的地摊上去买菜。反正他都是每天要到早市去买菜嘛，干脆以后就买叶灵的菜吧！刘师傅和我说，叶灵的菜又好又便宜，他也愿意在叶灵那里采购。你看，我这个办法不错吧？”

安成业露出暖暖的笑容，他也在察言观色。

詹缙云点点头，寻思下问道：“刘师傅总是去买叶灵的菜，叶灵就没有怀疑吗？”

安成业笑着摇头，“不会！我已经叮嘱了刘师傅，不要他说出来是有人在帮她，到现在叶灵并不知道是我在帮她。你可千万别跟叶灵说啊！说了，她定不会接受这帮助的。”

“嗯嗯！知道了。”詹缙云忽然不好意思了，觉得是自己错怪了安成业。

继而问道：“你帮她就是看在巧巧的面子上吗？”

安成业点头，“算是吧！主要也是基于同情。”

“你和叶灵没联系？”

“没有。来省城就没有联系过。”

低头沉思片刻，詹缙云抬起头来，看着丈夫的眼睛问道：“成业！你对她还有留恋吗？”

“没有！”安成业果断回应。

“一点点都没有吗？”

“一点点都没有！”

“真的？”

“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吗？过去的事情本来就是不愉快的，没什么可留恋的。就像是做了噩梦，尽快忘却才好。”

他确实说的是心里话，现在他自己回忆起他过去做的事情，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卑鄙。觉得人多大年龄都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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