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敏感地捕捉到萧翊寒脸上的神情变化。

“怎么了？”

萧翊寒一时没说话。

韩艺感到奇怪，调笑了句：“难道你还在意我与他走得亲近了？”

萧翊寒垂眸看着韩艺，“若说完全不在意，那是圣人的涵养，我却是个凡人。不过此次并不因此，我之前有暗中调查过杨思羽的身份。”

“嗯？”韩艺心中一跳，她可是对于杨思羽这个人好奇的不得了，然而凭她的能力也不能查出什么，再说她知道杨思羽这个人对她没什么敌意，所以也不必非要刻意弄清楚他的身份。

但是，这与她的好奇心并不矛盾。

不刻意调查不代表不想知道。

“快说快说，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萧翊寒却卖了个关子，笑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韩艺撇了撇嘴，也没继续追问。

……

寒风渐起，夜幕比以往来得更早了。

太阳才落山不久，路上便早早没有了行人。

事实上，从白天开始，便没有什么行人了。

平时做生意的小贩也很有眼力见的关门不出，宁可少做一天生意，也不愿赔了性命。

“咚咚咚……”

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响了起来，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什么人？”守城了将士高声喝道。

另一人拉住他：“还能是什么人？城外可都是苏家军！”

先前喊的人一个激灵，想了起来。

他们是成王撤兵之后被宫钰调过来守着城门的，说是守，其实不过做个样子，凭他们几个人不可能守住城外上万苏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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