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艺掩嘴笑了。

“师傅，小郎君是堂堂的祁王殿下，小女子商女一个，实在不敢得罪他啊。”

老道粗声道：“王爷又怎的？想当年我……”

说到这突然又停了下来。

韩艺有些好奇，便追问道：“师傅当年如何？”

老道叹了一口气，本就沧桑的面容更显沧桑。

“当年已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他摆了摆手。

不待韩艺继续问些什么，老道突然一瞪眼：“还给不给为师吃饭了？”

韩艺无语，只好笑道：“是是是，徒儿这就去。”

在韩艺转身之际，老道一眼瞥见她手腕上的佛珠。

“欸，徒儿，你这珠子哪里来的？”

韩艺看了一眼：“哦，是我的小郎君送过来的，说是白马寺的高僧无问大师赠予的，师傅可要一观？”说着正欲将佛珠取下来。

“不用了不用了，我闻到这味道就头疼。”老道连忙摇头，一脸嫌弃的模样。

“就无问那个糟老头还敢称高僧称大师？啊呸，老东西，不害臊。”

韩艺愣住，半晌反应过来，有些汗颜。

没想到自家师傅还真是嘴不饶人啊，喊无问大师直接就喊糟老头了…说起形象的话，师傅才比较符合吧……

“师傅，没想到你与无问大师还有旧啊？”

老道一摇头：“谁跟他有旧啊？我们俩个一个佛一个道，不同路不同路……”

韩艺笑道：“不是说殊途同归吗？我看师傅以前想必和无问大师交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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