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北亦暖低低一声：“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没有伤害任何人不是吗”

“反倒是你，你欺骗了叶上秋，是你把遗迹开启的消息开始她，是你让她进去，也是你背后操作踏仙们，你捧着她又利用着她”

“你说我们两个那个更可恶？”

厉雁回狠厉了表情，掰坏了椅子扶手：“北亦暖，我这在两个人身上载过跟头，你是其中之一”

他原以为自己是躲在背后推动一切的黑手，没想到只是北亦暖手里的棋子，助她想做的事，解她所惑，为她所用。

“你看你现在也到这个地步了，不如我们合作？”北亦暖良心发现似的，把装着糕点的盘子往他哪里一推。

“你已经与叶上秋出现了嫌隙，又被幕后黑手重伤，你我合作把那人杀了，从此终结三大家族后代之患”

她嗓音温柔，一点一点引诱厉雁回入套：“你躲躲藏藏的不还是被发现了？你我都有实力和计谋，干嘛这么委屈自己被人拿捏呢？”

厉雁回冷冷瞥她：“看来你知道的比我还多”

北亦暖露出一个阴沉的笑来：“不然你以为呢？”

厉雁回略一思索便应道：“好，可以合作，不过最后那物要给我”

“给你？可以啊，不过你拿的住吗？”

“拿不拿的住，你可以试试”

两人之间硝烟四起，四目相对之间又忽然平和起来。

北亦暖所知多数是在天穹宫的神石知道的，其他的都是她自己推敲和调查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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