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宋初暖口里‘咯噔’一声，哀嚎一声，然后死死捂着嘴，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怎么了？”宋凌往宋初暖身边挪了一挪，示意她把嘴张开，“又咬到舌头了？”

宋初暖虽然酷爱吃糖果，但是吃硬糖的时候总有一个魔咒，十次吃硬糖，九次含了一半就要把糖果咬碎，五次在咬碎的时候会把自己的舌头也咬去。

但是，仅管有一不小心咬的太用力，把自己舌头咬到想哭，却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眼泪浸湿了整个眼眶这种情况的。

宋初暖摇摇头。

宋凌想看看宋初暖的舌头被自己咬到何种程度，才会到满眼眶都是眼泪水，可是，宋初暖捂着嘴的手怎么也不肯放下。

两个人就在后座，一个想一探究竟，一个证明都不肯放手。

“给。”付乔递过一包纸巾，最上方的那一张已经被抽出，“是不是牙齿掉了？”

宋初暖接过纸巾，用纸巾代替手捂着嘴，点点头。

十秒钟后，纸巾从宋初暖的嘴离开。

数百上千个小气泡包裹在外层的唾沫混杂着血液，碎成两半的糖果，还有一颗奶白色大门牙。

“哥哥，好...”后边的那一个‘疼’字还没说出口，宋初暖就闭上了嘴。

第一次，宋初暖觉得吃糖吃亏了。

咬糖把自己松动俩礼拜的门牙给咬下来不说，而且现在说话不仅还漏风，刚掉的那颗牙的牙龈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她明天要以什么颜面去见大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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