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顾凡安是打心眼里崇拜律言曜的。

不过，顾凡安也嘴硬，律言曜从来不夸顾凡安，顾凡安也就从来都不夸律言曜。

律言曜皱了皱眉头，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可开心的？”

顾天雪微微笑了笑，说道，“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我看你们两个父子才是真的口是心非。”

律言曜挑挑自己的眉头，他说的都是真的，他是真的觉得顾凡安是个小傻子，还有，顾凡安犯傻非得要牺牲他的健康和未来救他这个将死之人，他有什么好开心的？

真是搞笑……

律言曜强行压下心头的那点喜悦。

顾天雪看着就更想笑了。

律言曜的一生恐怕没有怎么感受过亲情。

律若行对律言曜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情，但律若行对律言曜的感情恐怕更多的是因为布莱尔的拜托，因为律言曜是她喜欢的人。

或者，最多，还有一点就是律若行和律言曜的惺惺相惜，还有律若行对律言曜的欣赏之情，但这些并不能代表亲情。

除此之外，律言曜的一生都没有亲情。

顾天雪以前就听说夫妻在一起久了，爱情就会变成亲情，顾天雪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是，顾天雪知道，她和律言曜的感情更类似于爱情，爱情就是爱情，并不会变样，在律言曜这样执着的人眼里更是不会变样的。

她和律言曜之间不是亲情。

而律言曜唯一的亲情就来自顾凡安了。

顾凡安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顾凡安虽然嘴上说律言曜坏话的时候，比谁都快，但是，当律言曜有危险的时候，顾凡安绝对是第一个去保护律言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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