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谁。”律言曜眼神冰冷。

秦绵音，律如泊……

他当初不该让这个女人活着的，如果律言曜猜的没有错，这个女人应该就在暗处静静的等待着他死掉，然后占领律家。

他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如愿，在他死之前，他一定会想办法将这个女人彻底揪出来。

如果……律言曜暗想，如果律如泊确定还活着，他绝对不会让这两个人善终的。

这两个人在他死之前都得死！

顾天雪也瞬间想到了秦绵音，毕竟能清楚律家布置的，还有胆子泄露出去的，大概就只有秦绵音了。

律言曜的兄弟虽然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没什么胆量……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律言曜实在是太凶残。

而律家一向有自相残杀的先河，这些人根本就不敢和律言曜作对，一看到律言曜出现，这些人溜的比什么都快。

律言曜也有注意控制，留下来的这批人当中，不乏有聪明的，但是能挑战他地位的还没有。

律言曜所有的兄弟当中，唯一有竞争力的就是律若行，只可惜，律若行一辈子都太惨。

顾天雪翻着自己手上的报告，顾天雪眼神复杂，问律言曜，“你说查理到底想做什么呢？”

赫尔曼的调查报告上面赫然先是，查理是知道赫尔曼这么令人毛骨悚然的爱好的，可是，查理根本就没有对外泄露。

查理知道很多拉塞尔家族的秘密，但是，查理的意图却让顾天雪不懂。

四年前，查理也算是救了她，可是，那四年间，查理却在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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