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有一点点血腥味，他不想这个保镖吓到顾天雪。

律言曜从来都不允许自己的手下沾着血腥味出现在顾天雪的面前。

顾天雪也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抓住赫尔曼审问的保镖吗？”

律言曜点点头。

“赫尔曼怎么了？你可不要弄死他啊，他杀了那么多人，应该让所有人的人都见见这个杀人狂，让那些枉死的女孩子的家长看看这个罪魁祸首。”

顾天雪想到赫尔曼的所作所为，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顾天雪也问过赫尔曼到底做过什么，只是，律言曜含糊其辞，根本就不想告诉她。

顾天雪猜测，赫尔曼应该是对那些女孩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毕竟，赫尔曼对顾凡安的行为就过分至极。

一般人根本无法对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顾天雪问的次数多了，律言曜才说赫尔曼将那些女孩全都做成了人偶。

顾天雪听到的时候就有些想吐了。

简直太变.态了。

顾天雪心里很愤怒，因为，后来死去的那些女孩子长的都很像她，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这些无辜的女孩，全都是因为她才遭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律言曜虽然也出手凶残，但是律言曜做事从来都有理有据，律言曜绝对不会乱杀任何一个女孩，绝对不会像是赫尔曼一样。

赫尔曼根本就是滥杀无辜，那些女孩子同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赫尔曼却下得去手。

顾天雪也看过当年的卷宗，这些女孩子失踪的方式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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