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给赫尔曼制造一次机会。

律言曜一定要出去一趟，要让顾天雪脱离他的保护范围，让顾天雪一个人待着。

可是……律言曜紧紧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他很担心顾天雪。

律言曜相信顾天雪的能力，但是律言曜还是忍不住担心顾天雪。

不过，顾天雪也看出了端倪所在，顾天雪心里惦记着顾凡安，自然支持律言曜先出去，顾天雪丝毫不怀疑律言曜的能力，律言曜一定可以护住她的。

律言曜对于顾天雪如此相信他，倒是很无奈，“我要是真的厉害，就不至于放过赫尔曼这个漏网之鱼。”

律言曜当初查过赫尔曼，不过，律言曜也没有查的特别深，律言曜的确被赫尔曼的伪装面具骗过，毕竟，表面上，赫尔曼几十年如一日的是个乖巧的男人。

顾天雪才不责备律言曜呢。

要是律言曜能发现每一个在暗处的敌人，要是律言曜真的这么厉害，那律言曜就是神，就不是人了，她还是希望律言曜能是个正常点的人。

要不然，律言曜太光芒耀眼了，她就真的配不上了。

顾天雪心里还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只是——有时候又希望律言曜是高高在上的神，这样律言曜就不用经历生死病痛了。

想到律言曜的身体，想到顾凡安生死未卜，顾天雪眼神就暗了暗。

有的时候，她不知道老天对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老天让她在茫茫人海当中遇见了自己所深爱的男人，恰好，那个男人也深爱她，她有一个健康聪明活泼的孩子，她的孩子虽然调皮了一些，但是在大事上都能明辨是非，而且，一眼看去就知道顾凡安绝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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