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很快就缩回了自己的脚。

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他替她揉脚的一瞬，她却有点羞涩了。

“也不是很痛啦。”

她垂下浓密纤长的羽睫，因娇羞小脸染上淡淡红晕，像是绽放的红玫，娇艳而明媚。

顾司霆从未见过娇羞起来也如此美艳动人的女人。

他喉结动了动，当即想将她搂进怀里。

这时，门口传来文清的声音。

“四少，老夫人让你过去一趟。”

顾司霆皱了下剑眉，虽有总是被打扰的不悦，但也没有表露在脸上。

“我跟你一块儿去看看奶奶吧，我替她把把脉。”

顾司霆想到明杳的医术，点了点头，“好。”

顾司霆准备牵着明杳的手出去，明杳好似想到什么，拿出湿纸巾替他擦了擦手。

“顾太太脚都是香的，不用擦。”

明杳差点就将湿纸巾糊到他脸上，“以后不要再说这么恶心巴拉的话了，还有，不许再向晏西取经了，我不喜欢花言巧的男人！”

顾司霆，“……”

两人到了门口，文清看了眼明杳，淡声道，“四少奶奶，老夫人让四少独自过去，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明杳看着当着她的面，叫她明小姐，当着顾司霆的面，又叫她四少奶奶的文清，眉头拧了拧。

顾奶奶到底怎么回事？

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吧？

“我让明小杳去给奶奶把下脉。”顾司霆嗓音低沉地道。

“时老爷子已经过来替老夫人把过脉了，四少，你快过去吧，老夫人还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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