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她……才觉得不开心的吗？”

听到向以葵的问题，白唐反倒敛着眉眼，又不吭声了。

是啊说得真准，他就是因为她才不开心的，可她嘴边总是挂着程墨的名字，眼里也只看得见程墨的身影，他的不开心对于她而言又能算作什么呢？

有的时候不说，其实更胜过亲口承认。

他的再次沉默，让向以葵以为他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反正最想问的都已经问出口了，于是她便换了另一种比较直接的方式：“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还是说，发生了什么误会？”

白唐原本在想她挂在嘴边的程墨时，正好又想起了他昨晚在走廊偷听到她打的那个电话，虽然他现在可以用帮她看论文为理由占用她一晚的时间，可他始终无法占用她每一个晚上的时间。

所以，他就算再怎么努力，到最后还是要眼睁睁看着她去找程墨的，那副画面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却是至今为止第一次感觉自己左胸膛里的心脏，痛到让他承受不起。

他的眼神刚再度黯淡下来，就听见向以葵歪着脑袋一字一顿地问他是不是吵架了，他被她那有些上扬的尾音和完全摸不清状况的语气所感染，连带着自己那本有些酸涩痛苦的心情都开始有了一点点起伏。

他还记得以前她不高兴的时候，他总是一味的让着她，结果她还不乐意，一脸愤怒地把枕头狠狠地摔到地面上，冲他吼了一句：“你倒是快和我吵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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