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是第一次，他们之间挨得这么近。

近到仿佛只要他一抬头，便能看见她眼底里映出的他自己。

糟心的向以葵决定继续秉承四字真言，如今也是该溜的时候了，于是挥挥手示意买单结账，负责收钱的是一个长得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第一眼看上去和白宅里的小女佣有些相似，她不免多看了几眼。

那小姑娘笑眯眯地对上向以葵打量的视线，一路小跑到桌前将她点的食物一一记在本子上，很快算出总数，但在报出付款金额时又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看同坐在一张桌子旁的白唐，习惯性地开口问了一句：“两位是一起的吗？”

向以葵的第一个反应是他们哪里看起来像是一起的了，明明连一句话都没说好不好！

白唐眉眼未抬，嗓音低冷：“不是。”否认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小姑娘闻言点点头，这才报出之前记下的金额：“一共四十。”

向以葵下意识地皱皱眉，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不是这两个字难道不应该是由她来说吗？她怎么就没先说出来呢？

要是她来说一定能比白唐说得更有气势，更能撇清关系，再一细想，还是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简直纠结。

纠结来纠结去的向以葵捏着自己口袋里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最后果断没有拿出来，并成功推翻自己之前定下的结论，一点儿都没犹豫。

她都这么不开心了，怎么还能做一有素质修养的单身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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