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眉宇间越蹙越深，他没有故意咬她，但还是越发吻得凶狠起来。

他后悔了，他不该问这个问题，更不想听到她的回答。

他知道她喜欢的人不是他，这个事实他最为清楚不过……可就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不想听见她在他面前提起程墨，不想看见她为了程墨竖起满身尖刺，甚至不惜把她自己扎痛。

他可以不去看，不去想，不去靠近，但无论如何他都还是想要尽量留住她，留住现在这一段短暂的薄弱时光。

向以葵吃痛，长长的睫毛下意识地抖了抖，唇舌之间渐渐溢出破碎难耐的忍痛轻吟，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唐的呼吸一下一下扑洒在她的脸颊上，哪怕他们之间隔着两层厚厚的衣衫，可她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周身清冷的气息在不断升温，扣着她肩膀的掌心温度也比往常要来得炙热。

他一直都是一个那么冷的人，倨傲淡漠至极，可现在他居然整个人的身体都在隐隐发烫……烫得向以葵忍不住瑟瑟发抖，骨头仿佛已快要被他捏碎，就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她最后渐渐透不过气，疼得眼眶微红，白唐才总算放开了她。

眼底因为这场亲吻而激发起的冲动和欲.望被硬生生压抑得分毫不泄，他对上她来不及别开的视线，只见一双清亮的大眼里满是惊慌和警惕，红润的双唇轻微颤抖。

胸口似是传来一阵闷闷的痛，白唐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冷着嗓音开口：“不管今天出现在那里的人是谁，今天的结果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就算是程墨，我也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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