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家私人医院的超高要求和收费标准吗？能在那里就职的医生个个享誉盛名，哪怕放在全球相比较也都是排得上名次的，这样一双手用来做个肿瘤早期小手术简直是暴殄天物！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向以葵被堵得无话可说，除了上次为葵妈讲解病情以外，她这还是第一次听见白扬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当即只得呵呵笑了两声。

“听起来好像是那么一件好事……”

“好像？”白扬重复了一遍向以葵话里的用词，哼哼两声：“能进那家医院的病人不是身患绝症，就是半边身体已经踏进了坟墓黄土，一般人想进都进不去。那群医学疯子看见我把这么一个活蹦乱跳的病人送过去，估计现在全把我当神经病了。我身为市医院的堂堂副院长，人生中第一次开后门居然给了你，简直是太亏了！”

尽管白扬并没有说能从那家医院里活着出来的也不占少数，但向以葵还是越听越觉得这怎么都不像一件好事。

而且她打从心里认为，白扬虽然难得地叽里呱啦说了这么多话，恐怕也只有最后两句才是他真正想表达的重点。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说呢。”白扬皮笑肉不笑，“除了哥哥……哪怕别人跪下来求我，我也是不理会的。”

向以葵抿抿唇，沉默了。

也不知是因为昨晚做的那个梦太有影响力，还是因为她的心理上已经接受了渊给出的说法，这话要是放在前两天她听起来或许还会觉得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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