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诗语只说了一个字，却突然停了下来，小五本来想上去扶起她来，却见她猛地抬起头，对上蔚子清的双眸，眼神有些颤抖——

“周……君豪，你告诉我，我……我的脸会变成韩慕微，是不是你……”

她没有说完，声音就哽咽了起来。

正如阿虎所说的，其实她心中早就有了怀疑，只是，她一直不愿意去面对……

蔚子清是她心中的唯一通往幸福的岛屿啊……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能得到幸福……她怎么会愿意去打破自己这唯一的幸福……

面对她颤抖的质问，周君豪慢慢地抬起头来，他的面色依旧苍白，触及她的眼神，他慢慢地垂下睫来，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

没有否认。

眼泪，慢慢地滑落下来……

莫诗语喉咙抖动着，声音沙哑而哽咽：“周君豪，你告诉你，哪怕只是一瞬间……你有没有爱过我……”

爱？

周君豪脑海中闪过另一张脸，依旧没有说话。

这一辈子，他只爱上过那么一个人，爱得太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去爱上另一个人……

他的反应让莫诗语轻笑了起来。

她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被自己呛到，咳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狼狈。

周君豪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对她，其实感情也是十分复杂的。一开始只是因为她像韩慕微才会注意到她，在发现她真的像韩慕微一样善良，做了很多好事后，他也确实对她产生过几分好感，不过他很清楚，他对莫诗语的好感，只是师兄对欣赏的小师妹的那种好感，从来就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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