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约我出去，我们喝了酒。”谢章飞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前面坐着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正在低头记录。

“后来呢？”另一个警察问道。

“后来，后来我们都喝多了，第二天醒来在床上。”说到这儿谢章飞就陷入了痛苦的自责之中。

“都怪我，我就是个混账东西。”

警察记录的手一顿：“你们两个不是……”

这也是季风和纪筠疑惑的地方。

谢章飞缓和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她是我舅舅舅妈抱养的。他们不能生育，她知道。”

这个“她”指的是宋文琪。

“你是怎么发现她自杀的？”

警察问道。

宋文琪的尸体已经被带走了，谢章飞看了眼空荡荡的床，眼神中无尽的哀意：“今天早上她说她饿了，想吃玉膳斋的包子，我去给她买，回来，回来我就看见她。”谢章飞没有继续往下说。

警察想起刚才过来时桌子上的包子，两人互相点点头。

“好，我们现在已经大致了解了，具体结果我们会通知你，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吧。”

谢章飞拿起一旁的笔，颤抖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等警察走后，季风叹了口气拍拍谢章飞的肩膀：“不要自责了，这与你无关。”

谢章飞摇摇头：“不，都是因为我，都是我。”

指甲陷进肉里，丝丝血迹渗出。

宋爸宋妈他们也来了，一起来的还有谢章飞的父母。

“琪琪，琪琪。”

未见其人，就听到了宋妈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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