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表情，是不是夏烟雨给你添堵？”沈妄言看出柳非烟的情绪不高。

柳非烟进了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待到吃饱喝足，发现沈妄言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依照夏烟雨那自私的性子，如今她在韩氏混得很好，肯定不会和你相认。她大概是怕你抢了她的风头，让你不要再去找她吧？”

柳非烟笑了笑：“你又知道？”

这个人跟以前一样自恋，从来没变过。

“人性这东西，我比你看得透彻。你自己想想，自从你做了她的替身后，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她的认知里，你是她的敌人。哪怕你们是亲姐妹，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更何况……”

沈妄言凑近柳非烟：“我爱的是你，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事实。”

“少自恋了。”柳非烟推开沈妄言的脸，不习惯和他太近距离接触。

沈妄言轻扬修眉，去厨房洗碗。

他看着自来水在自己的指尖和碗里流刷而过，心里有些迷茫。

明明知道不能再靠近她，心和身体却不自控。如果再这样放任自己，他大概又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所以在靠近她的同时，得保持适当的距离。

柳非烟以为沈妄言会找借口赖在公寓不走了，谁知这人很识趣。洗好碗之后就离开了，这让她对他刮目相看。

因为沈妄言不在公寓，柳非烟很放松。

她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赖在浴缸差点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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