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烟仔细观察沈妄言的反应。

见他失神的模样，她没来由地有点嫉妒，哪怕她知道，这个男人对韩如意从来没有不良的心思。

见沈妄言还在恍神，她讥诮地道：“现在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你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发现她对你的感情？”

也不知是因为韩如意太骄傲，还是韩如意太笃定，这些年来韩如意都不曾对沈妄言表白。

沈妄言不知道柳非烟会出现，想必韩如意也没有料到沈妄言有一天会对柳非烟感兴趣。

如果她没出现在沈妄言的世界里，想必到最后沈妄言要娶妻时，韩如意会是最好的选择。

这大概就是韩如意的完美计划吧。

沈妄言终于从惊愕中回神，他轻咳一声，有点不自在：“你想多了，我从来就没把她当成女人来看……”

“要不换种说法吧。如果我没出现，如果你必需娶妻，为沈家延续后代，是不是娶什么女人都无所谓？而这个时候，韩如意就是最佳的沈家媳妇人选，是不是？！”柳非烟打断沈妄言的话。

沈妄言没作答，不知该怎么回答。

如果他没遇见柳非烟，他确实娶谁都无所谓。他从小到大就对女人没兴趣，韩如意是唯一一个能留在他身边也能跟他说得上话的女人。

“我全部说中了，不是吗？如果没有我，站在你身边的女人会是韩如意，你娶的也会是她，你不能否认这一点。”柳非烟越说越郁闷。

她倒是希望自己能别这么理智，思路没有这么清晰，看得也没有这么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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