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秋云若有所思，大概可以猜到，这是沈妄言一手操纵的绯闻。

沈妄言有这样的能力，更有这么做的理由。

他制造这么一出绯闻，大概是故意亮给柳非烟看。

因为沈妄言搅局，程青想接近商秋云不容易，甚至连见商秋云一面都很难。

后来，商秋云经常出入沈氏，不时听人说起，沈妄言拆散了不少职员的姻缘。

越是那些看起来情比金坚的，沈妄言越是执意要拆散。甚至有些结了婚的恩爱夫妻，也被他拆散了不少。短短一年时间，帝业集团公司只剩下单身狗。

当然，这些是后话。

又过了几天，沈妄言携同商秋云出席了程青和韩雅盈的婚礼。

这个时候，沈妄言和商秋云的名字还没从热搜榜下来，他们相携现身，无疑座实了他们之间的绯闻。

商秋云目睹了程青和韩雅盈结婚的全过程。奇怪的是，早就知道的事实，当她亲眼见证他娶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心还是会痛。

她也曾幻想过自己和程青的婚礼，不需要太多观众，但一定要温馨浪漫。

人真是爱自虐的生物。

明知有些人不能爱，有些人应该放下，却总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

沈妄言就站在商秋云的身边，淡声笑道：“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另娶他人，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爽？！”

商秋云的目光有些虚浮，穿过人群，看着程青。

“好说。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走的时候，沈总就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转眸看向沈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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