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欠他的。”老奶奶说道。

然后看着眼前的小孩子，朝前走到他身边，然后蹲下身去。

“小乖，是妈妈的不对。”老奶奶看着他，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乖？”那孩子依旧是歪了歪脑袋。

“是的，小乖，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妈妈给我取的名字。妈妈……妈妈她不爱我。”小孩子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带着哭腔。

提起妈妈两个字，整个人都在颤抖。

“对不起，是妈妈不好。”老奶奶看着他想要摸他的脸，触上去的那一刻，小孩子的脸却出现了。

“妈妈，呜呜呜，妈妈。”小孩子哭着，然后一直望着老奶奶。

“妈妈，呜呜呜，不，不对，我妈妈怎么是你这个样子的？”小孩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刚刚清晰的脸瞬间就变成了原来没有五官的样子。

“妈妈也会老的啊。”老奶奶看着他说道。

小孩子似懂非懂的样子。

“他没的时候，是这么小吗？”顾向暖突然出声问道。

老奶奶摇了摇头。

“那个时候，有12岁了。”

“那为什么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现在应该是大概五岁的样子，那个时候，是他觉得最快乐的时候。”老奶奶回答。

他选择了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让自己变得轻松一些。

“小乖，你还记得吗？那是妈妈送给你的铃铛，是你的生日礼物，所以它一直都跟着你。”老奶奶指着顾向暖手中的铃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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