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归拧了拧眉心：“那杀人经过呢？”

“杀人经过？”李原华呵了一声，“我带着巧巧去打了胎，然后想把李原升叫回来，但是他不肯，可是他没过多久却回来了，我这才知道，原来巧巧也把他叫回来了。我想不到，他竟然听了巧巧的话。”

他笑了两声：“沈先生您很聪明，一切都被您猜的分毫无差。巧巧把他骗去了猪圈，那个畜生想调戏她，却被巧巧一刀插进了肚子。后来我找到他们的时候，李原升已经倒在了地上。我意识到不妙，不想要巧巧手上染上鲜血，就朝着她跑去。

我想要，自己替她动手。

可是我迟了一步，我亲眼看着她一刀插进了李原升心脏下几厘米。等我到了她身边，她一刀插进了李原升的心脏，血喷了我们一脸。”

沈祁归挑了一下眉：“那你为什么之前说是自己杀的他？”

“因为我不想让我女儿坐牢。”

“那现在怎么又说了？”

李原华苦笑一声：“我想要一个安稳的晚年。”

更多的，是因为那个电话中李盈巧的凉薄，还有沈祁归的话让他对监狱那个地方心生恐惧。

他没有想过，一直乖巧的女儿，会说出那样让他寒心的话。

“我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没错的吧？”他迫切的看着沈祁归，想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沈祁归淡笑着摇摇头：“你没错。”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李原华不过是为了自己，选择说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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