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晓涵请邬丽市的老朋友们吃饭，期间司机白文涛问章晓涵，坐在他身边的老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情况。

章晓涵见他这么说就不再忌讳，“老白，叫你老白行吗？”

“行，大家都这么叫，我媳妇也姓白叫白秀英。”

“哦，”章晓涵垂下眼帘酌情提问，“不好意思，我想问你们两个是原配吗？”

“这个......”白文涛没想到章晓涵上来就问这个问题，眼光飘过在坐的每个人最后下决心说：“我们是二婚，我为她离了婚，她是大姑娘跟了我。”

“还能往下问吗？”章晓涵看他脸色有些尴尬，就先问他媳妇。

白秀英的脸腾地红了，“章总，我想能单独跟你谈更好。”

老熊、二子和老薛听明白了，老熊连忙说：“我到走廊抽烟去，你俩去不？”

“去去，我早就想抽烟了，不敢在房间里抽憋得慌。”

三个人走往外走，张涛也站起来，“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等四个人都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白秀英夫妇和章晓涵。

她问白秀英：“你有没有做过人流或者是引产？”

白秀英一楞，看了看白文涛犹豫着。

“说吧，都在一起过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白文涛皱着眉头催促道。

“嗯~我一共做过两次次手术，一次人流，另一次月份大了只能做引产，所以我的身体一直不好。”

“两次？”白文涛眼睛都瞪起来了，他看了看章晓涵马上压低了声音，“你说你的，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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