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十九，”五号站起身，“哪怕我们跟你一样变成人也不可能好好活着，我们替那个贱人做了那么多错事，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就连，就连我自己都嫌我脏。”

十九心中一疼，她知道五号说的都是真话。他们手上沾的血有多少属于无辜的冤魂，哪怕身不由己，也不光彩。十九卫也是人，碰到过真心待他们的，也会怀念家人，但是都死了，自责，悔恨，懦弱早就把他们变成了丑陋的怪物。他们惧怕阳光，也不敢期待光明。

“真好啊，”五号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至少还能作为一个人的身份死去，谢谢你了小十九。”

十九拿出一只药剂给她，又把鞭子给了她，“喝了这个我们就正常了。”哥哥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解开她身上的东西，又浓缩了许多才保证这一小瓶就可以起效。

一口喝下，五号细细感受着体内的变化，感觉到束缚她的东西都消失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真甜，真好喝。”

哥哥知道十九卫的事情，所以特意做成了甜的。

“五号，我想知道其他人的位置，我们要尽快让他们恢复正常，等到赫弥漆拉发现就来不及了。”当然首要目标是没有被迷惑的女性，那些男性不止是被药物控制，还不知道被什么鬼东西迷惑了喜欢漆拉那个女人。

“我把定位分享给你，等所有女性都解放之后我们一起拆除定位。”五号当然明白十九先来找她的意思，她们在和时间赛跑，如果被漆拉发现定位很可能成为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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