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晞走后的几天了，沈清凡就像是失了魂似的，索性连公司都不去了，每天和林昊泡在酒吧里，用酒精麻醉自己。偶尔，宋歌也在。

他浑浑噩噩的样子和之前那高高在上的清凡集团的总裁大相径庭。脸上的胡子就像是春草一般，疯狂肆虐地生长，就连头发竟也有几丝是白色的，仿佛一夜之间生了一头“白发”。

“别喝了……”林昊抢下他手里的酒杯，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杯子里的酒肆无忌惮地从杯子里跳出来。

“给我！”沈清凡喝得双塞发红。

“不给！”

“你给我！”

“你看看你自己喝成什么样了？还喝？”

“你给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林昊拗不过他，脸色一沉，像是在赌气似的，重新打开了一瓶酒，推到他面前。

“喝吧！喝死你！”

沈清凡轻蔑地扫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荒诞又忧伤的弧度。

拿起酒瓶，一口气喝了半瓶。

突然，远处传来女人的声音，虽说很温柔，但却很有力。

“沈清凡。”

是宋歌。

他猛然地一回头，看见是宋歌的时候，眉眼又瞬间耷拉了下来，继续机械地喝酒。

“宋歌姐姐！”林昊像是看见了救星似的，赶忙起身给她让了个地方。

“怎么？没人管的了你了吗？沈清凡？”宋歌一把抢下他手里的酒。

“你是谁啊？”

显然，他有点醉了。

“你少给我来这套。”宋歌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就你这个样子，活该人家李秘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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