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妧，你到底是谁？

白启已经完全陷入了困境之中，他看不透花妧，他更看不懂花妧，他以为她会离开，却没想到她留了下来。

花妧大人，那位老者刚刚是这么称呼她的吧。

冥王，酆都城，酆都大帝，难道，她...她是？

不会的，不会的，她是有体温的，有影子的，怎么会是死人，不会的。

这一夜，白启再也没有睡着过。

第二天一早，花妧悠悠转醒，一推开门，便看到白启脸色不太好，还有很重的黑眼圈。

“白启？你怎么了？没睡好吗？”

白启现在感觉自己可能快要疯了，说害怕吧，也不是害怕，说不害怕吧，下意识的会离花妧远一些。

白启的这些表现，全都落入了花妧的眼底，想着，他应该昨晚听到了些什么吧，毕竟昨晚闹的声音那么大。

“白启，昨晚...”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没等花妧说什么，白启便下意识的回答，说完自己也愣了，这不是典型的不打自招吗？

看着白启有些紧张的样子，花妧无奈叹了口气，摸了摸蹲坐在一旁小黑的灵魂。

这是白启第一次亲眼看到花妧那么莫名其妙的抚摸着空气。

原本这些都应该是秘密，但不知为何，花妧愿意相信老白，相信他会守口如瓶。

“老白，这是小黑。”花妧对着空气轻拍了两下，“汪汪！”小黑也应和着。

终究是凡人，白启吓得连忙后退，“小...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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