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斐失神的点头，有种受教的感觉，虽然仍觉得不可思议，但也不得不承认，莫语奇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办公室内一时寂静，莫语奇沉默着，许灵依也不说话，汪斐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急切的声音响起，却并未打破寂静。至少，这声音汪斐是听不见的。

莫语奇蹙眉思考了一阵，转头问卓无言：“你家还有其他人吗？”

卓无言一愣，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你家有浴缸吗？”莫语奇又问。

卓无言疑惑的点了点头。

莫语奇没有再问，而是陷入新一轮的沉思。

许灵依坐在莫语奇和卓无言的中间，这一鬼一道的对话她听得清楚明白。据她所知，卓无言家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连个日常照料打扫的保姆都没有。

莫语奇说话的时候虽是看向卓无言，可在汪斐眼里，他是面向许灵依的。他听不懂莫语奇说的话，只觉得这两人应该是有什么悄悄话不适合让他听到，觉得有些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莫语奇的问话，会让他更加尴尬。

莫语奇直盯着汪斐问：“您和卓伯母到底是什么关系？”

汪斐一愣，明显没有预料到问题会落在这个点上，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确定，支支吾吾的说：“好朋友。”

“男女朋友？”莫语奇继续追问。

“不是。”还没等汪斐回答，卓无言已经替他回答了，只是有的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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