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冰心中永远都有一个无法抹去的遗憾，那就是她不能为莫川生个孩子。

再加上曾有过那样一个徒弟，所以她对自己发誓，一定要研究出消除女丹伤害的办法，在成功之前，她不再收徒。

在莫冰的轻叹中，关于她过去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这些事情许灵依只是听着都觉得心痛不已。

然而莫冰这个亲身经历这所有事情的人，说起这一切的时候却是那样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

“对不起。”

许灵依无意打听他人的隐私，却直接戳中了人家的最痛处，自责充满了她的内心。

反倒是莫冰坐到她身边，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你真的想拜我为师吗？”莫冰看着她，认真的问。

许灵依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初只是莫爷爷说，她和莫家差一点儿有一段师徒缘分，而莫语奇搭腔说她该拜九婶为师。

在此之前以及在此之后，许灵依都没觉得自己非要拜师不可。

会问莫冰为何不收徒的问题，基本上是源于好奇心。

还有莫冰总是有意无意的透露出视她为自家人的想法，让许灵依以为在莫冰看来她早晚会是莫家的徒弟。

现在她却发现，自己好像完全领会错了意思。

如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许灵依以为莫冰会生气，没想到她却笑着说：

“你这孩子倒是实诚，我真的很喜欢，如果你不想拜师，倒也罢了，如果你想，我倒是真的愿意收下你这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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